***,小心!那个是***!
***,你受到了***!可恶!
我们该怎么办?***都被***了。
送往北方。
自从被丢入了这个冰冷的牢房开始,不知是过去了多久,这里没有任何的光线,也没有办法去辨别是白天还是黑夜,任何关于时间的概念都从这里消失,或许只是刚刚一天?还是一个月?还是整整一年?已经没有办法再去辨别了。被关之前的事情已经全部忘记,甚至连自己是谁,从哪儿来,叫什么都忘记了。渐渐的,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思考,身上的皮肤开始慢慢变得枯燥,最后像是被挤干的海绵那样干枯的像是失去生命,好似这已经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。身上的金属盔甲早已锈迹斑斑,这副盔甲原先或许可以提醒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,但当它完全生锈,这种计算也就不再有意义了。或许在这里也就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,我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,过去了这么久没有任何的饥饿感,或许我已经了死了?这只是在人死后的一种无知的状态?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,渐渐的,又不知过了多久。
突然,一阵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,一道白光从被打破的天窗中射下,我下意识的抬头望去,光线并不是特别的耀眼,一名身穿银白色铠甲的骑士进入视线,骑士似乎在用藏在头盔里的眼睛瞄了我一眼,扔下了一个金属物体后便一言不发的离去了。
透过微弱的灯光,我望了一眼骑士扔下的金属物品,那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钥匙,钥匙?那是什么?为什么我会知道那是钥匙?牢房的出口是一道铁门,我是否可以用这把钥匙出去?铁门的背后,或许是一片新的天地?虽然不知道那名骑士真正的意图,但现在只能向前走了。
怀着对自由的渴望,我缓缓的起身,盔甲或许是因为置放的太久的缘故,在起身的同时,盔甲也开始大面积的脱落,变成了如沙粒般的铁锈,最后,也只有一小部分在身体上幸存了下来。望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肉体,就像是干枯的老树,毫无生气,这真的是我的肉体吗?我不禁这样的想到。
我并不指望那枚钥匙就能正确的开启这扇铁门,但我总得试一试,我弯下腰去捡了那把钥匙,金属钥匙的触感通过了我手指的神经传入了我的大脑,原来我的触觉还是存在的啊,这也是相当的令人庆幸的事。将钥匙**了铁门的钥匙孔…好!完美的对上了,随着干枯手指的扭动,随着就是锁被打开的声音。
门打开了!铁门因为长期没人维护,打开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,牢房的前方是一道长长的走廊,走廊中微弱的火光照耀着四周,但还是很黑,我看到黑暗中有一些“生物”正在蠢蠢欲动,或许是因为听到铁门的声音,它们都被铁门的声音所吸引,我下意识的在周围寻找着武器,黑暗中的生物也慢慢的出现在了视线里火光中。那是……不死人?身体与四肢就像干枯的树干那样,眼框中是无尽的黑暗,步履蹒跚的向着我这里前进。
这时,我手中像是摸到了什么…那似乎是一把短剑,不…是把被折断的剑,虽然看上去还存在的另外一半也要马上断裂,但这是仅有的武器。我摆好了架势准备迎击袭来的不死人。
不死人扑向了我,攻击生硬且无谋,我娴熟的一个转身躲过了不死人的攻击,并将手中的剑刺入了不死人的心脏,虽然说被关了这么久,很多事情都已经全部忘记,但技艺却没有退步,这也令我很吃惊。不死人不动了,在我仅存的记忆里不死人是不会被杀死的,他们受到攻击后也只会暂时停止行动,并在某一时刻再次醒来。
在刺死这名不死人之后,视野的黑暗处又陆续出现了两名不死人,步伐同样的蹒跚前行,身上的衣着也仅仅只是破布,和上一名不死人一样,没有携带任何武器。
没有武器的他们对我来说就像训练时的木偶一样,我灵巧的闪避了他们的攻击,又将断剑挨个刺进了他们的心脏。
前方似乎已经没有敌人了,我也放松了警惕,同时像黑暗的走廊尽头走去。这时,一阵轰隆声让我又提高了警惕,走廊的侧面被铁栏杆封住,但这里却有个缺口,上面有只不死人**在了铁栏杆上,我想他应该再也不能出来乱走了吧。
但这并不值得引起我的注意,走廊的侧面有轰隆声的来源,那是一只庞然大物,在一个类似竞技场的牢笼里四处乱走,天哪,那个怪物有一幢房子高了!
为了不引起这只怪物的注意我最好尽快离开这个地方。来到了走廊的尽头,这里果然是一个地牢,上方有外面的光线射下,而上去的方式便是通过这个梯子。
出了这个地牢后,我感受着阳光射下的温暖,但这可能也只是想象罢了,我并不能感受到阳光所带来的温度。就在我余悸时,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温暖,那……是家的温暖。这时,一段记忆突然涌入了脑内,那是战后的归乡…与妻子团聚,但最后却没能成功,妻子与在襁褓中的孩子脸庞就像被涂上了一层溶解液,无法看清脸庞,而在回忆里,对她们母子的印象也完全消失了。
同时这也让我想起了那一场战争,更多的回忆涌入脑内,那是抓捕不死人的战争,被诅咒者由白教的骑士所抓捕,而被抓住的不死人则被骑士们押送入北方的不死院,关到世界的终结。
在回忆时,我也被这股温暖所吸引,一直在寻找温暖的来源,然后…在一个庭院的正中央,我找到了所谓温暖的来源,那是……一个篝火,不死人的家乡。
我居然会被篝火所吸引,更多的回忆涌入脑内。
“这就表示……”我双膝跪地,声音从早已干枯的声带中发出,枯竭而无力,甚至连我自己也无法听清。
对啊,我怎么会不知道呢…这里是北方不死院。一股酸劲涌入心头,但泪腺早已无法分泌泪水。不死人永远不会死,即便支离破碎,也会在家乡…篝火处重生,这也是白教为什么要把不死人关起来的原因。既然杀不死…那就把他们关到世界末日,这也是北方不死院建立的理由。
我走到了篝火旁边,伸手将火焰点燃,篝火的余烬飘向四方,似乎带来了某种力量,身体也开始变的轻快,一股前所未有的轻**袭来。这……果然是,已经变成不死人了吗。篝火是不死人的家乡,亦是不死人力量的来源,不死人会夺取他人的灵魂,随后回到篝火处来获得超凡的力量,我先前也杀死了几只不死人,但那些不死人的灵魂本身太弱,弱到我根本没有感觉到。
在篝火休息了一段时间后,我知道我必须向前了,那名穿着银白盔甲的骑士似乎释放了不死院的全部不死人,他此行肯定有什么目的。篝火的正面是一面木质的大门,显得非常郑重,我知道,门背后一定有着答案,是时候了。打开大门,一股思绪又涌入脑门,这是……不死院的出口,同时也是一个要面对守门人的竞技场,而这个竞技场的守卫便是……这时,我看到地面上有一段金字,那一定是白色骑士的留言,这是由稀有的白蜡所写,由于白蜡的特性,白蜡写出的字便会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,而让我在乎的是金字的内容:“快逃!”
就在这时,一身轰隆声引发了一次小地震,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,我不太好形容那个怪物的形象,绿色的皮肤,肥胖的身躯,起码有4公尺的身高,还有一把与它身高相当的巨型战锤,背上是一副恶魔的翅膀,我的天,他太丑了。
我独自面对着这只庞然大物,一时便乱了阵脚,紧接着,恶魔便用它的大锤向我这里挥舞,虽然说这只恶魔体型看上去笨重且缓慢,但攻击的速度却相当的快,同时力量也相当的大。恶魔的大锤直击我的胸膛,也因为攻击的冲击力让自己的身体碎了旁边的柱子。可恶,真的很疼,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,我一直以为不死人是没有痛觉的,在曾经捕捉他们的日子里,它们似乎都没有办法感觉到疼痛。
恶魔的下一次攻击蓄势待发,我知道我肯定挺不过他下一次的挥击,这时,我发现了旁边有一个小道,恶魔庞大的身躯是无法通过这个狭小的通道的,我知道,机会来了,我向小道的方向全力奔去,同时恶魔的攻击已经袭来,我向前扑去,恰好躲过了这次攻击,同时也恰好的钻入了这个小道,拉上铁闸,同时也断开了自己的后路。我从这里都能感觉到恶魔的愤怒。
我想趁现在好好的用语言来羞辱一下这个体型巨大的恶魔,但我的嘴中已经分泌不出口水,干枯的声带也无法发出声音。
看来现在只能继续前进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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